哨声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刺耳。

愤怒与对自己的无力感，化为了静寂，内心深处像是还潜藏着某种东西将那种情绪死死压在底下。

两股力量在抗争一样。

“海伦，你是怎么了！”

“振作起来！”

教练的喊声中，充斥着愤怒。

对海伦表现的不满。

这样的她，大家都很意外。

不管是教练，还是她们做了几年的队友，都第一次见海伦这样。

嘈杂的声音覆盖了她的听觉。

骤然出现的是清冽的声音，像是冰水一样灌浇在她的头上，一阵哆嗦。

“是啊，我对米国联赛的结果不满……”

“我无法不去在意。”

“对于我来说，米国联赛算是一个教育我的一个经历，我从中获得了自己所需要的比赛经验，同时我也知道并不是什么都是完美的……”

“实力之外的不公亦或者是排挤……”

“我抱着轻蔑鄙夷的态度。”

顿了一下：“说实话，你们也没有多强吧？”

说到这里，明澜笑了，没有任何的负面东西，纯粹得让海伦有些不理解。

“区区一个米国联赛，我还不放在眼里。”

语气平缓，但眼里，却充满剑拔弩张般的压迫感。

“我会用自己的实力，把我想踩在脚底下的统统踩在脚底下。”

“不管对方是什么实力，只要我还在役，就不会让华国队置于败境。”

“你们喜欢追分咬分，我就让你们追也追不上来，咬也咬不住。”

沉默片刻，海伦问：“我们曾经是朋友吗？”

结果得到明澜的反问：“你认为我们的关系有好到那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