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道:“你还没和我说,她们的义肢怎么奇形怪状的?”
准备中的字体逐渐散去,周围陆陆续续有观众握着酒杯,或是带着满身的烟味回来。坐席被拉开,舞台灯光旋转起来,喀左尔惊呼一声。
下一秒,他扒着我的手臂,凑近我的耳朵,“为什么这里的人都……”
我捂住他的嘴,将手指放在唇上,“嘘,节目快开始了。”
“hello——!”
一道高亢的男声响起。
无数亮片落下,厚重的红色帷幕骤然拉开,橘红的灯光疯狂晃动闪烁起来。
一个腿部义肢被做成堆叠方块的alpha骤然出场,她单脚踩在地上,后退弯起,脸上化着小丑一般的妆容。她玩着扑克,腿部的零星方块也转动起来,扑克牌变幻出酷炫的形态。她故作深沉地表演着魔术,但下一秒,腿上的方块投影却骤然消失,效果看起来像是整只腿都要没了一般。
“啊啊啊啊啊!”
女人惨叫着,将扑克牌塞到腿上,那只机械义肢便顷刻化作了扑克牌的花纹。她便又立刻滑稽地探头探脑起来。
其实这不过是最简单的将滑稽戏魔术还有投影结合在一起的喜剧而已,但喀左尔显然甚少看这些,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舞台,脸上时不时露出笑容来。
这是最后一场表演,也因此,当这场表演结束,所有的演员都挨个出场在致敬将结束语。就连方才出去的两名alpha也站在一大群人中,等待着发言。
舞台前的观众并不多,只有稀稀落落的掌声和笑声。
我看向喀左尔,他像是有些不舍似的,唇上仍有淡淡的微笑。
我道:“你刚刚想问我什么?”
喀左尔眨了眨眼,他用力地想了会儿,还没说话我便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这里的观众也都穿戴义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