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了。
有些话在病房里不好说,梁玉莹刚刚也忍着呢。
这会儿出来,她立马向周朗新炮轰:“你食言了。当初我们离婚时,你说你不会再有孩子的。”
周朗新无言以对。
“还有,你刚刚在电话里说,周渺推了沈子清,我建议你,等沈子清醒了,你再问问。实在不行,你去把监控调处出来。”
周朗新抿了抿嘴里,一时沉默。
梁玉莹的目光转向沈南嘉。“当年周渺把你推下楼,是她的不对。今天,我代她向你道歉。”
沈南嘉怔愣了一瞬。这么多年了,周渺没有向她道歉。如今,周渺母亲的道歉还有什么意义。
她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复建时疼的牙齿把唇角都咬破了,满嘴血。但还是改变不了。从此她不能再跳舞。她的舞蹈生涯就那样断送了。
去年,国家舞蹈团来宁城演出,她遇到了儿时学舞的同学。同学一眼认出来了她。聊了一些近况,同学说道,你要是能继续跳舞,一定比我还好。
“阿姨,抱歉,我不能接受你的道歉。这件事和您无关。”沈南嘉是个分的清的很。周渺是周渺,她母亲是她母亲。
一旁的周沉脸色沉寂,他万万没想到,周渺和南嘉之间还发生过这事。难怪当年,周渺匆匆去美国读书。
梁玉莹弯了弯嘴角,也没有生气。“好,我收回。”
说完,梁玉莹又对周沉说道:“周沉,这些年多谢你照顾渺渺了。”这孩子沉稳,如今他接手州宇,未来可期啊。
她看向两人,“你们俩倒是般配的很。办婚礼时,记得给我发请帖,我要包红包的。好了,我去忙了。”
周朗新轻哼:“真是一点没变。”这强势的个性谁受得了。
“你们也累了,回去休息吧。这边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