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一直学到初中毕业,到高中学业紧张,她才没继续。
姜青时觑他一眼, 忍不住说,“沈总还真是聪明。”
“我不聪明。”沈岸低声。
姜青时轻哼, “哪里不聪明了?”
沈岸瞅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唇角虚勾,目光落在她身上,深邃如化不开的浓墨,“我要是聪明的话,怎么会想不通我太太为什么一整天都不怎么搭理我。”
姜青时微哽,斜乜着他,“真想不通?”
沈岸其实也不是真的想不通,他只是不知道姜青时生气的程度是几级。
看沈岸不说话,姜青时傲娇撇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
“我们男人?”沈岸挑眉,重点抓得很歪,“我和谁?”
姜青时真心觉得,沈岸很具备倒打一耙的能力,她没好气睇他一眼,“你觉得我说的是你和谁?”
沈岸:“……”
姜青时没忍住咕哝,“骗子。”
听到这两个字,沈岸觉得自己有点儿冤枉,他无奈一笑,看她搭在一侧的手,伸手覆上,缓声说:“抱歉。”
姜青时看着他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想生气,却又不太能发泄出来。
因为她也清楚的知道,给他打电话的人是梁怀,是他的朋友,他不可能一直不接。可是,他接得也太快了,但凡晚半天,她可能都不会生气。
想着,姜青时很是郁闷,“你明明答应过我。”
她在意的是承诺。
沈岸摩挲着她的手背,手指顺势而下,和她掌心相贴,十指相扣,“他用陆嘉文的电话打给我。”
“……”
姜青时一怔,反应过来,“他也太……狡猾了吧。”
她想了会想到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