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清道:“拿捏你一处把柄,你以后便不会与我作对,更不敢跟我抢人。”
“你知道我对魏千屿没那心思。”沈鹮又道,上官清清却不信。
雨声转大,霍引已经将歇息的地方收拾干净,甚至还主动从沈鹮的袖子里取出一件大衣铺在了草堆上,看上去软和且温暖,想来能抵御雨夜之寒。
沈鹮为叫上官清清别忌惮她,便拉过霍引道:“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相公。”
上官清清果然震惊地看向了她,一双眼写满不可置信。
沈鹮笑道:“我既成了亲,相公又伴在身侧,且我自认我家霍引比魏千屿长得好看许多,我这人肤浅,就图人相貌俊朗,这般你总能信我不会威胁你了吧?”
上官清清动了动嘴唇,半晌才哑着声音道:“你疯了?与妖成婚?”
沈鹮挑眉:“这世上与妖成婚的有许多,何多我一人?”
上官清清对妖并无好感,她自幼被上官府里那对母女欺辱,而上官茹的娘更是踩着她娘亲的尸体上位,她甚至有些厌恨妖,更不能理解人为何要与妖在一起。
在上官清清眼里,沈鹮大约也与上官靖一般,是个被妖的美色所惑的无知之徒,看向她的眼神也变得更为鄙夷,却没有忌惮的敌意了。
沈鹮无所谓她怎么看自己,只要她别因莫须有的事嫉恨她就行。
没一会儿郎擎便与魏千屿回来了,二人身上都淋了雨,入山洞才念清净诀,除去身上的雨水后,将打来的野兔丢入火堆中,先烧了毛皮再清洗,最后烤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