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鹮拉着霍引往后连退两步,郎擎也愣住了,唯有魏千屿率先反应过来,上去拉住上官清清。
“你又发什么疯?”魏千屿不是第一次见上官清清如此与人争斗,他觉得头疼心烦,不清楚明明方才还乖巧安静的小姑娘,怎么一瞬便爆发成了疯子的模样。
即便她嘴里说的话是为他好,可魏千屿不愿她如此,太过疯魔,太过招摇。
上官清清的眼眶都红了,那兔妖也不是好惹的,尖利的兽爪在她脖子上落下两道伤痕,鲜血染红衣襟,上官清清却不知痛:“屿哥哥不是废物,他不是!”
兔妖骂了句脏话,又在此刻服软:“疯女人,好好好,他不是废物,行了吧?”
上官清清却从靴子里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准兔妖的嘴道:“你侮辱他,我要划烂你的嘴。”
魏千屿夺过上官清清手中的匕首,拉着她将她摔到一旁,心中无奈且生了莫名的恼怒:“你能不能安分些?你在疯什么?旁人说一两句我自己会骂回去,用得着你要打要杀地冲过去吗?你又不是我的谁,何必如此?”
上官清清像是从疯魔中清醒,她瞬间落泪,望向魏千屿的眼神也充满委屈:“我、我是你的未婚妻。”
“我不认。”魏千屿道:“我从未认过,上官清清,出了这秘境,离开中融山,我还是会向家里反抗,我不愿娶你,也不会娶你。”
这话如一把锋利的刀,刺得上官清清哑口无言,她像是被这把刀捅破了心口,削去了神智,呆愣地趴在地上久久没动,一双眼暗淡地不知望向何处,空洞无神,死气沉沉。
“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上官清清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