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符呢。”沈鹮为白容开脱:“我瞧见了,他鞋上有符。”
现下去看他的鞋上有无符文也看不到了,毕竟白容离开得奇快无比,说不定还根本没发现他们几个人。
不过他这般急匆匆的,又是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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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荔玉园内。
东方银玥看向不远处跪在石面上的男子,他身着群青色绣水纹的锦衣,白雪已经覆盖了他的发丝与肩背,可他依旧毕恭毕敬地五体投地,连动也没动。
身后的逐云眉心紧蹙,握着腰间长剑的手紧了紧,只待东方银玥一声令下,她便能直接削下这名男子的头颅。
“敢明目张胆威胁本宫,你是第一人。”东方银玥端起茶盏,握着白玉盏的手紧了紧,雨山枫略微苦涩的香味飘开,她的脸色冷了下去:“不过你也算有些胆识在身。”
“草民不敢。”男子没动。
“好一个不敢。”东方银玥饮了一口热茶,略附身眯起双眼盯着男子的头顶瞧:“你是人是妖?”
“草民……不过是个异类。”男子说罢,荔玉园内再度陷入了安静。
男子不是玉中天人,他是东孚人,常年在银地做织锦生意,不过是一个寻常商人之子,却有实在过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