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行无法负荷一个复杂的她,但她偏偏是复杂的,在这件事上安平不怪自己也不怪他。
只道是缘分太浅。
后面两人几乎没有什么交谈就退了所有为结婚准备的东西,且对双方父母和朋友都给出了性格不合的默契理由。
安平觉得那真是一次伟大的尝试,一次对婚姻的冲动和对男人多面性浅薄的舔舐。
一个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的林东行,和一个抑制蓬勃野心的她,一场关于携手共度未来的美好骐骥,注定幻灭。
第二天,地接的姑娘带着游客们去滑雪场滑雪。
吃早饭的时候,王培清没下来。她上去敲他的门,过了有个十几秒,里面的人来开门,他在打电话。
安平指了指手里提的早餐和药,王培清示意她先进房间再说。
房门他没关,开着一半。
电话里的人不知道讲了什么,他沉吟片刻,说:“股权方案拟定的时候分配上我这边肯定是要占到百分之六十的,投资人百分之二十到四十这是我能给的区间。”
“生意归生意,至于梁璟和邵纪我们都提前商讨过这事了。”
他又说了几句挂了电话,安平问他:“你好点了没?”
王培清在沙发上捡起一件薄外套穿上,站她对面,表情很礼貌:“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