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行牙关紧咬,愤怒的,但是他再也不会对安平说重话了:“他辜负了你,为什么现在还能出现在你身边?凭什么?他还能一副那样自得的姿态。”
安平揉揉眉心:“我跟他的事,我不想跟你说。你开车注意安全。”
林东行叹气:“为什么你不想跟我说呢?你是不是心里还想着他?”
安平唇要咬出血了,林东行对她太好了,好到即使有了那件事,她也没法责备他,只是徒增一种深深的遗憾。
她说:“你坚强点好吗,我不会再安抚你了。我是跟他有过一段,这不代表我就要在脸上写我不是处,我跟别人睡过,你问了我告诉你,你接受不了,好,那我们分开,就这样。”
林东行低喃:“我不是这个意思。”
安平被他搞得有点无力:“你知道吗?你说的那话让我也一度自我厌弃。可好在我反应过来了,”甚至更残忍的是让她发现原来这个男人跟她不合适,就算她带着他所看重的“忠贞”也不合适,“最后一次,下次你再这样我没有耐心应付。”
林东行抬眸,立在昏黄路灯下的身影坚实,他说服自己:“安安,我错了。我再也不提这件事了,你也别生我气了,我们和好吧?”
安平知道他在看她,她摇摇头:“不,你已经错过了你能抓住我的唯一机会。”
那恰好是一段她以为人生应该就是一套房子,一辆车,一个爱人,会小吵小闹,但也温馨有余的状态的时候。
但就是他,让她意识到,要筛掉有“处情”的男人,唯一的出路就是变成让他即使愿意放下自尊来舔你,也够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