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云淡风轻的样子,王培清彻底忍不住了,他都忘了打了固定的手指,想用两手将她拎起来,结果又是一阵钻心的疼,他都不知道是手指疼还是太阳穴在胀痛了,脑子嗡嗡的。
他死死盯着她背:“你起来。”
安平转了个身把他那只受伤的手举起,一本正经:“生气归生气,这只手不能再动了。”要恢复不了,可不好办,“我太累了,我想躺着。”
啊,他怎么喜欢上了这样一个女人。他要疯了:“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你要这种方式侮辱我。”
安平想着他要是闷不吭声,这事过去就过去了。可他非要给自己找抽,就怨不得她了。
她眸子里有点刻意的哀怨:“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声跟我讲话,我不聋,能听见。”
“你是不聋,你脑子有病。”王培清把落下来的被子一把扯起,盖到了她下巴沿。他气哄哄地下床,出了卧室。
安平不知道他去干嘛了,一会,她想着要不先睡,人又回来了,挨着她。
这会火好像是灭了点,但情绪又十分低落,闷声问:“你当时是不是很害怕?”
安平不太愿意再去回想,她简单说:“一开始肯定害怕呀,但是害怕又不解决问题。”
“所以你想出的办法是把我解决掉。”这话低落中又多了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