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孟凭歌忍不住发笑,喝茶时差点儿把茶水喂进了鼻孔里。
都说成年人在经历完过社会的毒打以后,都会把脑中天马行空的那部分思维给摘掉,变得务实又稳重。孟凭歌好像做不到。不管长多大,更多自愿加抠抠君羊,衣无尔尔七五二八一不管经历再多,都阻止不了她做梦。
过了一会儿,孟凭歌放下手里那杯茶,吹干头发,看了眼时间,便下了楼去。
目前是下午三点半。姜炙五点钟到家。从这里到姜炙家虽然有地铁,但下完还有三公里左右,得再打个车,特别折腾。折腾这件事本身对她来说,倒不是什么特别难以克服的事情,她主要是怕自己迟到。
在正式出门前,孟凭歌又给那辆已经好久没怎么用过的电动自行车充上了电。毕竟要在那边上班的话,还是自己骑车比较方便。
走路到地铁要好几分钟,地铁要搭一个小时,打车加等车总共十好几分钟。到达那边的时候,估计正好五点钟出头。嗯,完美。
孟凭歌背着包撑着伞,在寒风中奔进地铁口,拍了拍身上的雪花,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刷开闸门走进去,在地铁呼啸而来停住时,快速跑了上去。
等她到达姜炙那边时,刚好五点十分。孟凭歌看着时间松了一口气。但她刚到别墅区门卫处,就被拦了下来。直到让姜炙和门卫对话完毕,才总算成功进去了。
不幸的是,里边儿特别大,孟凭歌一眼望去差点昏厥。万幸的是,姜炙住的那一幢不算偏远,孟凭歌跟着导航走了几分钟,就到了。
她正搓着手,姜炙的消息进了手机:“我过会儿就回来了,你先进去等我。外面大门密码是723734,里边儿大门的密码是237423。”
孟凭歌“嘶”了一声,马上伸出快要冻僵的手指,一板一眼地把数字给输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