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凭歌:“怎么不叫?”
说完,孟凭歌就啊啾一声,打了个喷嚏。
这会儿雪已经停了,但正值夜间,寒气比起白日来,不降反升。在外面呆了还没多大会儿工夫,孟凭歌的手就已经冻得像极了十根冰棍儿,搓着围巾都捂不热的。
姜炙看着她:“这么远,你打算怎么过去?”
孟凭歌眨眨眼:“打车啊。很快就能到了。”
姜炙捏了捏眉心,算是服了她:“所以,你宁愿打车去坐地铁,也不肯让我送你?”
孟凭歌咳了两声:“因为,我就是一臭打工的,真不想麻烦你。”
姜炙定定地看着她,废话不多说,抬手指向停车场:“过去。”
孟凭歌:“不了吧。”
姜炙收回手,歪着头看着她: “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孟凭歌缩了缩脖子:“当然是你。”
姜炙:“那你连老板的话都不想听了么?”
孟凭歌突然定住,喉头咽了咽:“听。”
说完,她马上转过身,朝着车库那边昂首挺胸地走了过去。
姜炙看着那小白杨似的背影,无奈至极地摇了摇头。他对孟凭歌,是真的服气。这人真的是不管多大年纪,都和当年差不多个德行。
一会儿后,孟凭歌终于上了姜炙的车。
姜炙开了空调,便把车驶出了车库,又问:“你住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