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周遭空气瞬间一静。
洛正拍拍段白的手臂示意他还是闭嘴继续看牌吧。
段白露出茫然的眼神。
在场所有人或多或少都知道点季烬南与祁韩之间的摩擦,但碍于明面上的同事情谊和并不熟稔的关系,基本都压在心里不多嘴,但现在段白仿佛缺了根筋似的把这事主动挑明,让所有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不知过去多久,祝宇洲叹气,“算了算了,别管他们,我们继续打牌……”
他话还没说完,不远处盯着屏幕的叶书达突然开了口,“祁韩和季烬南碰面了,你们谁去看看?”
“这里不就只有我和季烬南熟吗?”祝宇洲无奈地站起身,“我去,他们在哪?”
叶书达推推眼镜,“东门出去的停车场,应该在十五号与三十号车位之间。”
祝宇洲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准备去活动下身子。
另一边,会展馆外,停车场。
祁韩通过耳麦和会馆内部指挥处的叶书达交流,目光牢牢锁定在不远处的黑色轿车,嘴里轻喃,也不知说给谁听。
“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是有限的,倘若一直接受来自外界的压迫,自身又无法排解,无法发泄,无法逃避,只能越压越多,最后把自己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