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偶尔也会产生这种美好的期盼,但思想被拘于肉/身,连片刻的自由都不可得,实在让人烦恼。”
坐在旁边的潭京墨抱臂踹了踹桌腿,“喂,你话太多了。”
青年只好露出可奈何的微笑,低头刚在书页上落下一笔,突然不出墨了,便朝坐在左侧的谭京墨说:“不好意思,我笔没墨了……”
“如果不介意,就用我这支吧。”
谭京墨还未出声,便见那个叶书达让他们多注意的温挽云从怀里掏出一支水笔递给[眼]。
就在这时,从旁边横空插入一只手接过那支笔,故作惊讶的男声响起。
“温医生,你也是[隐逆兔]的粉丝?”
以最快速度走来的祁韩仔仔细细打量这支笔,没有看出问题,就又还给了温挽云,目光紧紧盯住对方,嘴里说道:“这笔看起来价格很昂贵,不好意思,我们不能接受粉丝的礼物。”
“不,是我唐突了。”
温挽云接过笔,面上的表情温温和和,看不出一丝被拒绝的不满。
“多谢理解。”
这话刚刚落下,祁韩突然问出一个古怪的问题,视线紧紧盯住温挽云,观察对方脸上的丝毫表情变化,“温医生,我记得像你们这种职业的人,应该不可以在身上喷香水的吧?”
温挽云脸上的表情微微僵住,瞳孔微微紧缩。
这个细节被祁韩成功捕捉,然而他刚刚升起警惕,突然感觉鼻腔一股热流涌下,他伸手一模,是满手的鲜血。
他脑子嗡嗡,下意识喃喃自语:“上火了?”
下一秒,他精神还没集中,就看见面上的温医生面无表情地拍了下手,声音冷漠而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