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笑着，看得出来，余紫颜在反抗之后，得到效果后有多高兴。

的确，她或许一开始就应该这样做，可能就不会一直被刘玉婷母女这样欺负了。不过还好，现在想明白也还来得及。

“现在这样，挺好的。”

“晓月，我这么做，算不算是个坏女人？”

这个问题倒是把晓月给难住了，好和坏，在晓月的意识里，并没有绝对的定义。

“因为你反抗了，教训了刘玉婷？懦弱不代表自己是好人，好人如何，坏人又如何？有什么区别吗？”

余紫颜没料到白晓月会这样回答自己，她的反问让她沉默了。

她一直以为，好坏应该是有绝对的定义的，好就是好，坏就是坏。自己应该好一些，这样，墨就不会讨厌自己。可刚才白晓月的话，让她突然有些迷茫了，自己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挽回他们之间的感情。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还之。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仔细想想，我大概也是个坏女人吧！”晓月很是洒脱地取笑着自己。

她可从来没想过，自己要做一个好女人，在她的记忆中，好人总是要被欺辱的，就像是那些弱者。

她的性格不适合这样的人生，她只知道，要保护自己身边的人。原则便是，没有害人之心就好，就像刚才那十二个字里所说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