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巧了。无情想。

休夜不管在这里做什么,都和他们没关系,他们所查的案子还没有找到确凿证据,陈付七也未擒住,休夜怎么说都不能再截胡。

无情一行人在镇中问询陈付七的行踪,只是陈付七遮头掩面隐姓埋名,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究竟在何处。

问到休夜所住的那家客栈,掌柜想了想,倒说出不久前确实有一位古怪的客人,但客人入住的第二天便退房离开了。

陈付七那时离开客栈之后往脸上稍作易容,脸上涂了黑粉,贴了假胡子,随后又将自己的宝剑埋入地下四尺深,再佯装从镇外而来,重新入住一家新的客栈。

如今下雨,埋剑处更加自然,丝毫看不出违和。

六扇门查探时,陈付七甚至就坐在他们的隔壁埋头吃饭。

碍于休夜人设,晏游什么都不能做,但当时陈付七退房离开时休夜就在他身后坐着擦剑,客栈掌柜自然对那时退房的陈付七印象深刻。

无情一行人便在镇子上找起那位裹着黑披风的人的下落,假如对方已经离开镇子,他们也要摸清他去往何方。

与休夜的相遇是不可避免的,休夜认不出无情那些做寻常打扮的同事,却认得无情那张脸。

雨一直不停,休夜撑着伞,无情乘着轮椅待在檐下,两人默默对视一眼。

无情淡定地从轮椅后抽出一把伞,一手撑伞,一手摇着轮椅,从休夜身边经过。

两人第一次见面时气氛僵硬,第二次见面仅仅是互相无视已经非常和谐了。

无情和休夜对上眼睛的瞬间,他在想,休夜这回是否会连夜离开。

而晏游在想,哇,大捕头你的脸怎么这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