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孤城在他床边站定。

“身体不适,只能躺着与城主说话,还请城主见谅。”

“无妨。”叶孤城淡淡道,“南王所谋划之事,你知道多少?”

男人道:“我知道的不多,但能告诉您的是,南王世子、您的徒弟,长久以来,一直用易容遮掩面容。”

叶孤城神色微动。

一旁的方应看微微挑眉。

“他与当今天子模样神似,南王有李代桃僵之意。”

短短一句话,足够在场的其余两人想到很远。

叶孤城神情冷凝,他从教导南王世子剑术的第一天起,世子便是那副模样,南王的谋划由来已久,而与他无关。

“至于其他的,我并不清楚。”男人说道,“城主您显然对他们的谋划有用处,只是具体缘由,我无从得知。”

他自嘲地笑了笑:“毕竟我只是一枚弃子。”

棋子能弃,自然是因为无关紧要。

叶孤城沉吟不语,男人犹豫片刻,问道:“白云城的毒……是哪位高人解的?”

他在方应看这里喝药解毒,顺带治病,用得都是自己的药方。方应看要他印证自己所言非虚,每一味药都是由他回忆之前的药方抓来的。

男人逐渐好转,只是他的药方终究非完全的药方,仍有不适,总是会时不时地头晕眼花,头轻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