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一时语塞,反应过来后立刻道:“有些时候,敌人太蠢也是可以说他坏话的。”

步明灯干咳一声。

王怜花道:“你不喜欢?不喜欢也没用,毕竟他是你的朋友,而不是我的朋友。”

话音落下,一个人飞撞进酒楼,在中间的空地滑行数米,跌在地上直吐血。

随后又有一个人影慢条斯理地走近,语调平静:“我说过,凭空捏造的事我不会承认。你背后传谣时为何不动动脑子?”

那人各处都佩戴了醒目银饰,叮咚作响,皮肤微黑,神情桀骜,一身戾气逼人。

王怜花:……。

晏游: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高不高兴?

地上的大汉说风萧坏话说得相当难听,遇见他之前晏游只想把王狗蛋吓一跳,可这货杵在路上吹牛,一脸骄傲,晏游听了不高兴,遵循物质守恒定律,只好让对方不高兴了。

大汉吐了两口血,面带瑟缩和残留的恐惧,他只是嘴快说了些人人都在说的话,真没有想过会被正主听到。

“你再说一遍,究竟是谁干了那些事?”

“小的不知!但、但绝对不可能是蛊师你!”

风萧满意地点头,大手一挥,冷冽道:“滚。”

那人慌忙爬起身,连滚带爬踉踉跄跄地跑了。

王怜花“嘁”了一声,不屑地轻笑:“真神气。”

白飞飞目光奇异地看他,心想你教训人的时候比他还神气呢。

风萧头一扭,瞥见这边一桌三人,大步走来,短短几步无人不投以畏惧忌惮的视线。

王怜花下巴微抬,等他前来搭话,但风萧补上空缺的座位,看也不看他一眼,而是只同步明灯说话,将他无视的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