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石观音仍在水母阴姬手中,那这股药味的由来便相当明显了。

这药味相当难闻,还分有前中后调,刺激又深邃,两人退开老远,鼻尖仍有药香蔓延。

两人回到客栈,却见南宫灵人事不省地躺在床上,王怜花手里捧着一册医书,眉头轻蹙,抬眼看来。

没等冷血询问,王怜花动了动鼻子,眉头皱得更紧,不解地问:“什么味道?”

两人进屋,陆小凤抬起胳膊嗅了嗅,也有点不解:“水母阴姬的宅子里在熬药,这味道怎么还没消?”

王怜花若有所思,见冷血看向南宫灵,解释道:“这人太烦了。”

冷血:“……”

所以就让人睡着吗。

“情况如何?”王怜花合起书,饶有兴致地发问,“是蔺大夫在给石观音治伤么?”

陆小凤摇摇头,他们只在外看了看,当然不知道是谁给石观音疗伤。

冷血打算晚间入院探路,如今天还亮,不方便行动。

王怜花眯起眼睛笑了一下。

冷血注意到了这古怪的笑容,不动声色地问:“你之后打算如何?”

王怜花:“什么?”

冷血:“南宫灵身上的蛊毒难解,若是抓住石观音,你之后还要跟着南宫灵吗?”

王怜花和冷血对视须臾,缓缓露出一个笑容:“看情况吧……难道说你想赶我走?好无情。”

冷血点点头,道:“你要想走也无妨,去留随意。”

陆小凤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