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说道, “我需要你去做客, 自愿的。”
“地冻天寒,我不想出门,怎么办?”晏游认真地发问。
“那他们便会被你连累。”少年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土墙,一墙之隔,声音热闹,满是欢声笑语。
显而易见,这是在用屋中村民的性命威胁晏游。在晏游来之前,他就在琢磨该给哪些人下毒。
晏游拍掌大笑:“你们还真是把坏诠释得淋漓尽致,我故事里的坏人远远不够坏啊。你叫什么?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跟你走。”
少年惊疑不定地打量着他,晏游的反应显然不太合理,出乎大部分人的意料。
这种时候晏游怎么还会有闲心询问他的名字?
“……岳洋。”
他把自己的名字说得有点迟疑。
“岳洋。”晏游重复一遍,“你是什么打算?我该做什么?”
岳洋瞪着他,像看到一只爬树的猪。
原因无他,晏游接受的速度太快,就像……早有准备似的,可这怎么可能?
不按常理出牌的晏游让岳洋感到迷茫,但一瞬之后,他接受了所有的的事情,让晏游主动向老杜道别,并托老杜带口信回去。
“就说你见到了失散的亲戚,要和他一起去家中见长辈。”岳洋想出了万无一失的借口。
调查过说书人的都清楚他的身世,他的故乡并无亲族在试,但晏游自己从未提过家事,若是他本人这么说,不会有人怀疑的。
晏游忍不住捂脸笑,岳洋不悦道:“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