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好端端的就缩了水。”
水镜里的青年金发璀璨,五官精致昳丽,他换好冬日的厚呢衣裳,甚至给金发打了个黑色的丝带结。
为了表示自己过的相当不错,冯济慈选择了极品细羊绒黑灰色套装,小牛皮篆花靴子,他翘着手指将里衣的小花边拽出来,对着镜子左顾右盼之后,又往领子上扣了一个蓝宝石花。
有关于怎么去见格朗·施莱博尼这件事,他想了很多计划,最初他想写信,可是谁又能证明信是他写的?
他想找到一些证物一起送过去,可当初为了防止被人探寻,他已经把事情做绝了,如今就剩个带着小画像的怀表。
这件东西,格朗·施莱博尼就想都不要想。
计划就各有各的憋屈与漏洞。既然拐弯球不好打,那不如直接去见见那个人。
还是于尔司说想做透明人,冯济慈想起游戏还有个鸡肋的隐身符,虽然每张有五分钟的时间限制,但是架不住他会做。
将厚厚两大叠隐身符放进裤子口袋,冯济慈找出一件纯黑狐皮的带帽斗篷,反锁卧室房门后,他就从后面阳台上了房顶,又顺着各街区的屋顶蹦跶到了国王大道附近。
今日雪势不小,但是国王大道被收拾的干净利落。
穿着宫中制服的仆人提着篮子正在街面撒细盐粒,骑着骏马,穿金鹰纽扣的士兵每隔几步一位。
大街上挂满了金鹰旗,金鹰之下又是各种领主的家徽旗帜……带着假发的老仆手捧熏香排成一队,迈着优雅的步伐熏染整条街。
这种味道据说是老国王最喜欢的。
巷子口的卫兵严肃的对一个人影喊:“站住,是谁在那里?!”
负责这一片的士兵瞬间聚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