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慌张的忙问,“先生,伤的很严重吗?救护车已经在路上了,您再忍忍!”
李盛疼得额头上满是冷汗,“去给我找点止疼y过来!”
“是,先生!”管家将李盛扶到一个椅子上坐好,然后连忙转身,小跑着去找止疼y。
李盛回想着刚才所发生的情景,情不自禁的再次怒骂出声,咬牙切齿,“哪里来的小畜生!不让你下辈子都在监狱里过,我就不是李盛!”
李盛恨恨的怒骂完,视线不经意的一扫,瞥到了一旁脸色发白,瑟瑟发抖的站在原地的李钦律。
因为没有李盛的指令和同意,所以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哪也不敢去。
李钦律两眼发直,牙关不停地打着寒颤。
他身体僵直,浑身的血液仿佛正在倒流。
在砚荀被警察拷上手铐,带离别墅之后,他这才突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刚才没有父亲的准允,而是听从了一个陌生叔叔的命令,就私自从地上站起来的举动,到底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根本与挑衅父亲,试图惹恼父亲无异。
李钦律开始感到后怕。
他害怕的发抖,眼中已经情不自禁的蓄起了眼泪。
但好在李盛这会完全没心思去管他,他腿上的伤让他这会也没办法去继续揍他,所以李盛轻飘飘的睨了他一眼,很快略过。
李盛这会的心思,全都集中在砚荀的身上。
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对方挫骨扬灰,没心思去顾及李钦律。
父亲的视线从自己的身上一扫而过,身上满是伤的小男孩身形一颤,他安静的等了一会,没有等到父亲接下来的动作,于是这才意识到父亲这会似乎没空去‘关心’自己,他紧绷的小身体不由得这才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他心下长松了口气,仿佛劫后余生。
同一时间。
警局。
审问室,砚荀戴着手铐,坐在□□椅上,正在面对着警察的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