噪音源消失，砚荀顿时觉得舒心不少。

心下舒心许多，于是砚荀终于再次将视线掉转回到一旁李钦律的身上。

虽然白皙精致的小脸依旧和他前一晚所见到的小男孩是一个模样，但身高却似乎较前一晚要高上一些。

砚荀低头看着他，不太确定的问：“……李钦律？”

发色漆黑柔软，唇红齿白，样貌精致到就像是一个橱窗里的洋娃娃的小男孩重重的点了个头。

他点了个头，胆怯的抓着自己的衣角，怯弱的望着砚荀。

如果没有脸上的伤，还有身上的那些遍布身体各处的鞋印，他好看到简直与童话故事书里的小王子无异。

闻言，砚荀不由皱眉，有些难以置信。

还真是同一个小屁孩。

这梦还能做连续的？连续剧？？

李钦律仰头望了砚荀一会，他咬着下唇，犹豫迟疑许久，才终于鼓起勇气，弱弱的小声问：“叔叔……”

“嗯？”砚荀低头。

“您……您是鬼吗？”小男孩大着胆子，十分礼貌的，不解的询问道，“……还是天上的神仙？”

“……嗯？什么？”

鬼？神仙？什么乱七八糟的？

砚荀的表情顿时变得怪异又扭曲。

第5章 chapter5

听着小屁孩嘴里的疑问，砚荀眉头一簇，脑子里当即浮现出一句话。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过很快，他便反应了过来。

——这是梦。

既然是梦，那么不管梦里出现些什么，都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