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相气怒交加,竟真的看了看悬在墙头的长剑,碍于君上在,不可见刀光,只怒道:“孽障!老夫生你就是个错误!”
文瑾紧攥着手,厉声道:“我娘嫁给你,给你生了三个孩子,也是个天大的错误!”
薛相气的一下子坐倒在椅子上,半天透不过起来。
薛凝马上变成乖宝宝给父亲顺着后背,“阿爹,女儿给您顺背,阿爹。莫生气了。阿爹啊…”
文瑾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倔强的不肯掉落。
傅景桁静静的看着文瑾,品尝着自己对出卖他的女人的心软与不忍。
文瑾深吸了口气,理智回笼,她和蒋怀洲保持了些距离,“蒋卿,打人之事我认。但事出有因,娄氏母女虐待我弟和我妹,还有我奶奶,她们把我母亲的牌位扔在了柴房。我要告她们。帮我立案吧。”
薛凝坐在椅子上就委屈地哭天抢地,“冤枉啊!怎么空口白牙地诬陷人呢!明明是她在欺负我和我娘亲呢!”
傅景桁突然厉声道:“够了!”
薛凝倏地跪在地上,不敢再做声。
“嗯。交给为兄处理吧。”蒋怀州轻轻地拍抚着文瑾的肩膀,“不管是谁,我都会查到底,给你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