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太学院的考试复考了,蒋怀州与文瑾将玉甄宝银接了下学后,几人一起去文瑾的酒楼庆祝。
“玉甄考试感觉怎么样?顺利吗?”
席间,文瑾便给玉甄宝银夹菜,便询问着弟弟考试情况。
蒋怀洲和她一起,两人相敬如宾,温温和和。
“玉甄感觉应该没有问题。关于儒学、人道大论的题目,玉甄回答得自己颇为满意。并未发挥失常。”玉甄与姐姐说着,“十拿九稳。”
“宝银呢?发挥怎么样?”文瑾询问着。
“还还可以。七拿六稳。”我怎么会告诉阿姐我不单做了试卷,我还画了一头惟妙惟肖的猪在卷子上。
蒋怀州将文瑾的手腕拉过,看了看前二日被鸡汤烫红的肌肤,“好些了。这二日你有心事,连我也不肯见了。怎么了?”
“蒋,君上知道四斤还活着了,他过年想见见四斤。”文瑾对蒋怀州坦白,“他是孩子的父亲,按说,我不能不让他见孩子的。他说他想孩子。”
蒋怀州凝思,“瑾儿,若是让君上与四斤相见,那么少不得迟早惊动母后皇太后,四斤左膝不健,到时母后皇太后又不知如何与你难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