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大妃们说得不错。我故意的。谁让大王今年悄悄地就把门对儿贴了,往年不是都和我一起贴门对儿的吗,今年没叫我。也没告诉我今年不用我贴门对儿了。大年二十八,瑾儿回家和大王贴花花的。”
傅景桁明知文瑾在故意往端木头上倒茶让他出丑刺激他,却还是心疼她红着眼眶质问他的模样。
他中午被母亲要求去贴门对儿讨个吉利,端木跟着一起,他没有阻止,他低声道:“行了。人多,别闹了。下来说什么都可以。”
文瑾垂下眼睛,“不是我先闹的。她们先激怒我的。你问问我原因,你问问…也许我受了委屈。”
端木馥被温茶淋了项顶,便娇声低泣了起来,“好烫呀,君上…姐姐这样羞辱咱们帝后两个,没关系么…”
傅景桁将端木馥扶了起来,用衣袖将她面上茶水拭去,随即警告文瑾道:“苏文瑾!不要激怒朕,否则不论你是否外宾带来的人,朕以国法处罚你!忤逆帝妻,乃是死罪!”
南宫玦笑道:“用广黎国法处罚大盈女眷,傅兄不问问孤的意见?”
傅景桁冷声道:“不问了。交恶。”
南宫玦笑道:“行。交恶。”
文瑾也不知是怎么了,许是傅景桁护着端木的样子太刺目,她便回到南宫玦的臂弯,极尽嚣张之能事,“哎唷,广黎王宫的歌舞酒水不过如此。不如您今日给人家煮的鲈鱼炖豆腐味好。广黎国母后皇太后会跳舞吗?不如跳支舞给大盈皇储助兴啊?”
夏太后脸也黑掉,整个女宾团都不再说话了,现场安静的掉一根针都可以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