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傅景桁艰涩道:“我不是顺便帮你出气!我起毒誓,我若所言不实,叫我天打雷劈!我是专程过来薛府,要当着你面收拾她们,还你清白!要不是为了你,我完全可以秘密的在御书房里拿出薛凝的五石散就把娄正业手里兵权夺了!何必大费周折和两个女人对峙,有失身份,对不对?”
文瑾把眼睛合了合,便立起身来,对母亲道:“阿娘,我二日二夜没休息,我累了,回房去休息会儿。”
“去吧。”语嫣颔首,“这里有我与【薛大人】守着。”
薛邝说:“对,女儿。你【母亲的丈夫即你父亲】和你母亲在这里守着。”
文瑾:“”
对皇帝俯身作别。
傅景桁见文瑾不想多言,并且要离开,他做的事情丝毫不能打动她,犹如独角戏,就好似他无论做什么都不能再打动她了,他很无助,他的视线随着文瑾的背影转过了回廊,他久久不能收回视线。
她去休息了,他特别想去她闺房看望她,和她单独说会儿话,问问她,心里究竟怎么想的,真要听阿娘的话,找个好人嫁了么。
而除了用圣旨,自己似乎没有立场阻止她。
傅景桁将修长的手抬了抬,示意老莫把从漪澜殿翻出来的小瞎子交给薛相,“相爷,这里头装着的是五石散,薛凝打算控制朕的心智,使朕对她言听计从,朕非常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