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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傅也朝她看来,她慌忙别开了眼睛,叫他逮着了,他忽然将身子倾过来,“多少斤了你?瘦了。”

“九十一。你眼尖。”

“上回问你,你九十三。瘦了二斤。实际太瘦了不好。女孩儿胖点好,健康最美。”

傅景桁攥住她的手,攥的力气有些大,将她白皙的手背也落下些红痕,“不去阿嬷那里,你知道我心意,没必要兜兜绕绕了,回你的中宫,你没有生理需求吗?分开多久了…”

“别说了”

“你没有吗?”

“没。你别看我你闭眼”

“嗯。小苏太傅太克制了,有才正常,没有是假话。”

文瑾没有把手从他手底抽出,她仔细看着他身上的红色酒斑,清冷的眼底也布满红丝,她哽着嗓子道:“以后能不能不要再喝酒了?喝酒不好。我说一万遍了。”

“你在我身边,就不喝酒了。”傅景桁与她微笑,“没别的爱好,你和酒,还有书房。你不在,只有酒,书房也不愿意去了。这三天,朕体会到了你跌下楼梯那个黑暗的雨夜,不住呼唤朕的名字是多么绝望。原来绝望时大家都一样,会不住的叫着那个不会出现的人的名字,希望她立刻出现,其他都不紧要。”

文瑾眼眶酸酸的,“你叫谁的名字?”

“不是你的。”傅仔细看她的表情,看到她眼底刺痛与低落,他轻笑出声,又说:“苏文瑾,苏文瑾,苏文瑾,苏文瑾”

文瑾被他微哑的嗓子唤的有些恍惚,傅景桁将手搭在她的肩头,她搀着深醉的他回了中宫,丫鬟奴才纷纷跪下,傅景桁过一道门便摆手叫仆从下去一批,迈着龙靴进到卧寝,只老莫在门处候着,赵姐儿抱着长林进去卧寝。

文将傅搀扶进卧寝,使他坐在椅上,她自己搬了个小椅子坐在他脚边,提了药箱,将他手上被血污弄脏污的纱布拆下,纱布和伤口粘连,一时拆不掉,文瑾看着伤口刺目惊心,眼眶子发酸,抬眼问他:“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