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昶这个不要脸的就该死!路上不顾百姓死活在闹市上就偷袭!这哪里心中有百姓,怎么配做南藩王霸业一方!真该杀之后快!”沈子书厉声道,“不知娄氏他们如何得知您不在朝内!怎生盯的这般仔细!当真穷凶极恶!”
老莫看了看黑色的伤口,心中心疼不已,这是他看着成长起来的皇帝,就跟自己小孩似的,他真是心疼,他马上去揪来张亭荺看伤。
张亭荺打脉,自患处取了黑血验毒以后,面色沉重,“君上,这毒刁钻的厉害,见所未见,似乎是百余种剧毒勾兑的,若只是一种毒倒好解,这百余种毒药勾兑一起,就成了无解剧毒。好在您处理及时,割去大部分毒液,不然当下只怕已经咽气,现下是延缓了毒性,可多些寿命。他们就是要您性命的,没有留余地!”
说着紧忙施针布药为皇帝缓解疼痛,以及缝合手腕伤口。
傅景桁闻言心中一窒,身体里如亿万只小虫在撕咬他的经脉,剧痛使他额间青筋曝露,“无解?”
张亭荺拿衣袖擦汗,“臣会联合太医院研制解药。”
“你医术可以的。医好了文瑾的不孕。医好了林儿的左膝。你可以的。”傅景桁嗓音很轻。
“臣自会倾尽毕生所学研制解药,也会多方问询坊间名医。”张亭荺道,“但毒随血液流经心脉,臣的药物也只是压制毒性,不能解毒。臣需要时间。君上的身体恐怕等不了。”
“朕最坏什么情况?”傅景桁问。
“快则二个月。慢则半年。心脉恐怕就被百毒亲噬殆尽。再难支撑。”张亭荺照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