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是服气皇帝这个追根刨底的决心的,见他把首饰盒真给翻出来了,她立刻道:“给我!”
说着就紧忙过来抱着他手臂夺,傅景桁把人往怀里一压,叫她动弹不得,随即将考究的首饰盒打开了,里头除了一块玉佩,还有很多书信。
书信有很多封,但是信纸上面都只有一个墨点,是文瑾在漠北流浪的时候每日给傅景桁写的墨点信,都没有寄出罢了。
傅景桁心头一动,“这些信是在摩诃写的?你那时每天给朕写信么?”
“嗯我每天都想给你写信寄给你,让你知道我在哪里。”文瑾回忆起往事,不由红了眼睛。
傅景桁见她眼眶红了,当下心也软了,他把傅昶的玉佩从首饰盒里揪出来,在文瑾面前晃了晃,“不是说没收人家玉佩吗?这是什么?穗子上还有个昶字。”
文瑾被抓个现形,便不再狡辩了,“他听说我去见老文,他就也去了。我看他恶心,我就和老文一唱一和的拿他开涮,我叫他喊老文爹,也是为了取信于傅昶。毕竟薛相假意投靠他,我多少与他言语上让他误会一些。我是给了他一个帕子,是长忆嘘嘘时用过的。他给我玉佩,我就收下了。就是逢场作戏。”
“你都没有给过我帕子!我随身玉佩也没送你!你…倒和他逢场作戏的就下定了!”
文瑾看着皇帝的面庞,低声道:“我做错了。我没和你商量就这样做了。我知道不应该。但我也是想帮你因为好多人欺负你。我不想别人欺负你。”
傅景桁安静了颇久,把玉佩随手扔在桌案,随即伸开手臂对文瑾道:“过来。”
文瑾便乖巧的偎在他怀里。
傅景桁也颇为直接,“你和他睡了没有。去慈宁宫试了试什么玉枕头?”
文瑾脸庞倏地红了,“没有啊。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他是言语无状。我哪里能同他乱来呢。谁跟你说这些?我可以和他当面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