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将背靠在门后,轻声道:“你不是在忙大朝会么。”
“我再忙有歇息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你。”傅景桁温声说,“我问了老莫几次,你一次都没去看我。这些天你你想我没有。”
文瑾想了想,认真道:“偶尔想一下,就好奇你在干什么。有没有按时茶饭。”
“偶尔?”傅景桁显然更伤心了,“如果我不来提亲,你打算永远不主动找我对不对”
文瑾心想也不是啦,就是一见面他就支支吾吾,欲语还休,她真害怕他是想问她肚里是谁的种,怪伤感情,他素来是不爱争吵,总说争执伤感情,看他忍的难受,她索性躲躲,她不等着生出来琥珀色眼睛的大家都清净了么,“我当下有身子,我觉得正月里成亲安排太紧张。不如等肚子里出生了再谈?”
“在漠北时说回京就嫁。在西南时也说回京就嫁。”傅景桁嗓子沉沉布满醉意,“如何在篝火旁见了阿州,回来就反悔了?又说等肚子里生了再谈,你倒是说句实话到底是这孩子”绊住了你,使你别无出路了,对朕不再是因为男情女意了。
“我说的是实话啊!”文瑾冤枉极了,“这孩子是你的啊。”
“你说这做什么?朕何时说她不是了。”傅景桁低声道,“你个木头,呆头鹅。”
文瑾满头问号,什么意思啊,“你才木头。你没嘴。吞吞吐吐的让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