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雁噗嗤笑了,看他年纪比自己年长三四岁,脸皮薄,见女人还脸红。
魏楚问;“邹大哥,你见多识广,我们来时路上遇到劫匪,有一个姓甘的公子救了我们,这位姓甘的公子是什么来路?”
邹大发仰头喝了一盅酒,“你说甘公子,他可是镇上的大户,街面有一半的生意都是甘家的,为人仗义疏财,结交广,在北边这一带名气很大,我只是听说,没见过本人。”
直喝到月上梢头,方散了。
收拾这边的房屋,魏楚和秋雁一直住在三娘客栈里,搬进焕然一新的屋子,家具换了,铺盖都是新的。
蚊帐透过月光,窗外阵阵蝉鸣,从今以后,开始新生活了,魏楚带着欣喜睡了。
秋雁睡在外间,八成累了,早睡熟了。
魏楚被一阵哭声惊醒了,低低的女人的哭声,若有若无,夜深了,怀疑自己在做梦。
夜里太安静,哭声很小,魏楚毛骨悚然,这房子是不是邪性。。
听了半天,哭声像是隔壁院子里传来的,西侧院子,还是东侧院子,一时不能确定。
她的卧房靠近隔壁院子的东厢房,难道是东厢房传来的哭声。
次日早起,魏楚站在院子里梳头,林生扫院子,魏楚问林生,“我昨晚好像听见有人哭?”
林生闷头扫地,“掌柜的听错了吧。”
她没听错,确实有人哭。
秋雁出来倒洗脸水,问她也是白问。
林生和丁乙住在倒座房,离得远听不见。
三娘过来,送来两个长条板凳,说;“这是我家你大哥自己做的,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