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翠嫂一听,双份工钱,自然高兴,她一直犯嘀咕,拿了主家的工钱,一日做这几口人的饭,心里过意不去,好像占了人便宜,心里也不踏实,主家要是不用她,去哪里找这么好的东家。
忙表态,“娘子,我愿意干,豆腐我还能做出更多的花样。”
“你一个人忙不过来,秋雁可以帮你。”
秋雁早晨卖一阵豆腐,大翠嫂来了后,她清闲了。
冬季北地天黑得早,魏楚早上炕睡了。
火炕烧得热,没有男人,魏楚睡觉穿红鸳鸯肚兜,松腿裤。
睡梦中魏楚试图翻身,梦见有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透不过气来。
燥热口干舌燥,悠悠醒了,赫然发现自己身上压着个人,睡癔症了,这一惊不小,确实有个人,压在自己身上,梦见大石头压在胸口竟是个人,挣扎要推开,推不开,刚想喊,被人堵住了嘴。
呜呜地发不出声音,双手被反剪,动弹不得,听有个熟悉的声音,沉沉地,“是我”
魏楚顿时不动了,心跳不止,李业松开捂住她嘴的手,“连我都认不出来。”
魏楚半迷糊中,屋里黑,没看清是李业。
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惊悸,“你怎么进来的?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房门闩上了,窗户关了。
“我不能来吗?”
李业理直气壮。
一句话倒把魏楚问住了。
小声解释,“我这里不方便。”
“怎么就不方便,我看挺方便的。”
李业一把扯断了她肩上肚兜带子,肚兜半挂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