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对身后的秋雁说;“以后有重活找我。”
“谢谢丁乙哥。”
秋雁强调哥字。
看一眼倒座林生的房间,秋雁剃头挑子一头热,偏就执拗地喜欢林生。
魏楚沐浴出来,秋雁给她擦干头发。
李业坐在炕上,说;“过来。”
魏楚迟疑地走过去,李业手里拿着一盒药膏,轻轻地替她抹在伤痕处。
魏楚垂眸,看见李业玉佩下悬着一只绿青蛙,是她打的络子。
那是在李业在江南时,问她要回信,她随手拿的,编着玩的。
他竟然还戴着,绿青蛙戴在身上,总觉得怪怪的。
次日,天还没亮,李业醒了,看一眼身旁的魏楚,窗户挡着布帘,屋里光线微弱,探手轻轻地摸了摸魏楚的脖颈的淤痕,魏楚熟睡中,动了动。
小脑袋朝他这边歪了歪,寻温暖所在。
李业看了半天,起身下地穿衣。
恍惚又回到在京城别院时,他每次离开,魏楚趴在床上小脑子歪着看他,目光留恋不舍。
魏楚这时醒了,嗓子哑,“王爷要走啊”
昨晚他所求无度,她娇气得很。
唇角浮起一丝笑容,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