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里鸦雀无声,只听见棍棒打在皮肉上的噼啪声,折磨着脆弱神经。
就看林生吐了几口鲜血,头渐渐歪了下来,玉福尖叫着:“求求你们别打了,是我的错,是我勾引他的。”
“淫妇,闭嘴!”
秦掌柜怒喝。
有人塞了一团布堵住玉福的嘴。
“别打了!”
秋雁冲了过去,哭喊着挡在林生面前,“别打了,他昏过去了。”
祠堂里的众人,都看着秋雁,花白胡须的族长问;“这是何人,竟敢拦阻我秦氏家法。”
“她是我的丫鬟,我没管教好,林生已经昏过去了,棍棒打在身后他也不知道疼,起不到教训的作用,这两位兄弟能否先歇一歇,手也酸了。”
魏楚说着,余光瞥着祠堂门,拖延时间。
挥棍棒的两个汉子也打累了,停下手。
秦掌柜走过去,一把推开秋雁,掐住林生的脖子,恶狠狠地说;“这么不经打,这时候装孙子,没看看你的德行,拐走我的女人。”
手下用力,林生咳嗽两声,又吐了两口血。
秦掌柜松开手,喝命;“给我继续打。”
有人上来把秋雁拖走了。
魏楚看林生的情形,再打下去,林生可真没命了。
两个壮汉又高高举起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