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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追妻手札 白风迟 1055 字 2024-01-02

赵蓁有种被窥破隐秘的无措和羞耻,但很快被她抛之脑后,她刚挑眉想要回一句“你认为我想做甚”,谁料话还未出口,对面之人已然更加欺近,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两人已然鼻息相闻。

他深深注视着良久,突然,他又微微侧脸,嘴唇贴着她的耳畔,压低嗓音又问了一句:“阿姐,你想对阿淮做什么?”

唇/半轻轻碰到了她的耳/锤又马上松开,下一刻温热的吐息又无孔不入地进入她的耳窝,赵蓁只感觉耳朵嗡嗡作响,一连串的酥/嘛痒意从头顶直接贯穿到了脚底,某种她曾勒令自己必须忘记却又深深刻在骨髓里的罪恶块/感,狠狠袭击了她。

在裴淮看不见的地方,赵蓁艰难地蜷起了脚趾。

不堪的往事像是被她无情抛在荒野的尸骨,突兀地、白森森地出现在回到了她的眼前,好像那是一把带着腐臭的尖刀戳进了心口。

赵蓁像是剥开了衣衫,在曾经视作亲弟弟的男人面前,坦汹露儒,极度难堪与狼狈。

耻辱感让她眼眶有一瞬间的通红,此时此刻若是可以,她想要自刎。

但理智下一刻马上回笼。

她的尊严,和两条鲜活的生命相比,无足轻重。

她不动声色地喘息了几次,像是一条干涸的鱼奋力甩了几次鱼尾,没有水,只能竭力垂死挣扎。

她就着十分屈辱的姿势,就着手腕的痛楚,没有一丝想要反抗的意味,垂下了眼帘,低低地开口,“阿淮,阿姐求你,救救他们。阿蕴走了,阿姐除了你们三个,就再也没有别的亲人了!”

她的声音不似别的女子般祈求时带着哭腔,甚至连祈求时声音都低沉暗哑,她只有平静地陈述,连平日里的威严都隐隐还在,仿佛根本不是在压低了头颅在祈求,而是在心平气和在商谈。

这已经是她很努力的结果了。

可裴淮却瞳孔微缩了一下。

心口咚咚咚的声音实在太大了,他知道对面之人肯定也听见了他此时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