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的注意力重新放回到了眼前的书本上,多学一些东西,既是为了将来积累力量,也是为了增加自己的话语权——或许这些知识现实意义有限,但他只有掌握这些
知识,并且掌握的比绝大多数人都好,才能如自己想象的一样在这个时代立足。
他现在说话有很多人听,除了身份使然,其实也有他平常表现的关系。
他平常一点儿也不像是个普通孩童,绝对属于‘神童’的范畴。当大家适应了这种认知,就不会再以常理来看他了,这个时候就算他还是个垂髫小儿,其他人也会下意识重视他的意见。
许盈尝到了这一点带来的甜头,自然更不会放松学业上的事。
裴庆安排他们自习,许盈在简单温习了《论语》的一些内容之后,就拿出了《诗经》。
按照他未来的学习安排,在学完《论语》之后就该学《诗经》了。既然他的《论语》已经倒背如流,自然就该下力气背诵《诗经》的内容了——在理解之前先做到背诵,这是非常有利于学习的,许盈干脆当这是一种很好的‘预习’。
此时学子如果规规矩矩做学问,有条件成体系地学习,都会以‘五经’‘三礼’为纲要,类似于后世的‘四书五经’。
这个时候的儒生自然没有《中庸》、《大学》、《孟子》、《论语》并列的说法,一来《大学》和《中庸》只不过是从《礼记》中拆分出来的,此时还没有完成分家。二来,《孟子》在如今还没有以后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