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世道大乱,事情又不一样了处在这样的乱世,他自己都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发生一件事,然后逼他走上前者的路。
他不是一个能够站在干岸上,看世事沉沉浮浮的人,他没有一颗那样的大心脏,这一点他自己心知肚明。
相比起许盈的纠结,罗真显然要淡定的多,跟上许盈之后一句话不说,依旧是走路都能睡着的样子。
许盈见他如此,叹了口气:“去我那里歇息罢!方才还在睡,此时出来吹冷风,冷热相激,最容易生病。”
罗真拉长了声音,‘啊’了一声。然后看向许盈:“玉郎十分忧虑?”
他似乎是觉得有些奇怪,露出古怪之色:“为何要忧虑我以为最不该忧虑的人就是玉郎了。”
“玉郎看得清世事,亦不会为纷乱所迷,即使中间看到了种种,最后还是能直指本心。”罗真这话说的慢吞吞的,最终站定在了许盈面前:“不用忧虑,玉郎只需按照心中所想去做就可以了。”
“方才你是真睡还是”话还没说完,许盈就改口了,自嘲道:“我问这做什么,反正也不重要”
许盈还是犹豫,叹了口气,看着罗真:“为何阿真与老师都如此信赖我呢?我是真的不知如何是好啊!”
虽然大家都没有明说某些事,但那种‘盲目信任’,许盈其实是有感觉的他不能理解,甚至觉得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