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犹豫着向旁边的皇上请示,见皇上点头,才应下退了出去。
一早去坤宁宫问安,婉芙此时有些困,昏昏欲睡之时耳边听男人沉声道:“十日内看好你们主子不许出金禧阁,无朕允,不准储秀宫外任何人踏进金禧阁。”
“有违者,杖毙。”
婉芙眼睫一颤,困意顿时没了,她侧过脸,手伸出帷幔扯了扯男人袖上的龙纹,“皇上,嫔妾没事。”
李玄胤坐下身,将袖上的手拿开,脸色没有銮舆时的缓和,“这叫没事?”
她倒是能忍,若非太医道明,他不知她竟伤得这么重。
“朕遣人去跟皇后说,你这十日老老实实在金禧阁养伤。”
婉芙慌了下,也不管皇上脸色,着急地去拉他衣角,“皇上去说,岂不是叫人以为是嫔妾恃宠而骄了!”
李玄胤冷哼一声,这次没将那只柔荑拂开,握在了掌心中,“你今日让朕给你做主,不就是恃宠而骄?”
“本就是陈贵人的错,嫔妾也只想罚她身边的宫人,谁知皇上罚得这么重,还吓到了嫔妾……”床榻里的女子窝在被褥中嘀嘀咕咕,越说越不像话。
什么叫他罚得重,还将她吓到了,合着自己就不该向着她,
李玄胤嘴角一扯,将那只手扔开,脸色微冷,“你觉得罚得重了,朕现在下旨将陈常在位份升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