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黛拍了下她的额头,“主子行事,哪是你我等置喙的。”
秋池揉揉发疼的脑门,嗷呜一声,撇撇嘴不再说话。
婉芙绕着石桌石凳看过,又去看了凭栏,连着着周围的花草,却都未发现异样。
难不成是她想错了?
婉芙轻轻抿住唇角,眼眸垂下时,瞥见石凳下缘的一抹白渍。
……
婉芙将那混着白渍的泥土交给了何太医,何太医依着研制,开了方子,庄妃服下后病症确实轻了许多,没那么咳了。
“我的风寒快好了,你不必日日来看我。”庄妃饮下婉芙递过来的温水,笑道。
婉芙哼唧了声,“这才几日,娘娘就嫌我烦了。”
“你这个胡搅蛮缠的!”庄妃笑意半嗔,指尖点着婉芙的眉心。
“日后你也别叫我娘娘了,怪生疏的,不如唤我秋姐姐。”
婉芙怔愣了下,她与庄妃同为越州人氏,也算是投缘,祖上又同是经商,只是谁能料想,十余年前的羁绊,再见却是在这深宫之中。
“怎么,傻了?”庄妃放下杯盏,婉芙接到手里,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她微微含唇,“我有事要与秋姐姐说。”
婉芙将沈刘二人之事说完,“秋姐姐觉得她们二人背后的主使是谁?”
庄妃眸中闪过冷色,“我知道了,这事你不必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