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小太监跟在后面,一脸惊惶地跪地,朝江常在请罪,“奴才想来通禀,却叫泠才人的人押住了……”
江常在死死盯着进来的婉芙,眼眸中是狰狞刻骨的怨毒之色。
“贱婢!”
她气得发抖,见不得曾经对她唯唯诺诺,连狗都不如的庶妹,活得这般华丽光彩。抬手就要朝婉芙打去,婉芙冷冷一笑,侧身躲开,给潘水使了眼色,掣肘住江晚吟。
江晚吟力气哪如潘水,不断挥舞手臂挣扎,“狗奴才,给本宫让开!”
婉芙轻描淡写道:“姐姐如今已不是嫔位,让姐姐住在咸福宫主殿,是皇上的恩赐,姐姐最好自重,日后见了本主可要学着做礼。”
“贱婢!若非你勾搭皇上,皇上何故听信你的蛊惑,冷落于我!”江常在眼里充满怨毒。
婉芙不轻不重,“姐姐慎言。皇上是贤明之君,怎会受我蛊惑?姐姐这番话,叫旁人听了,难保不落下污蔑君王的重罪!”
“放肆!”刘氏骤然起身,扶住女儿的身子,对潘水道:“江常在腹中怀了龙裔,若是动了胎气,尔等可担待得起?”
潘水丝毫不理会刘氏的威胁,他的主子是泠才人,自然泠才人说什么是什么。
刘氏见这奴才竟无视自己,一时气得心血上涌,在府中时,女儿便与自己传信,说那狐媚子生的小狐媚子有多么多么嚣张,那时她并未放在心上。女儿一向骄纵,意气用事,一点不满便要说个没完。却不想,那小狐媚子果然这般猖狂,竟分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