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人是什么意思?仗着皇上宠爱,就敢挑衅于她?
江晚吟掐紧了手心,并不想就此了结。可这御前的陈大太监,说是监刑,还不是奉了皇上的令,要护着这个贱人!皇上就那么宠她?让她这般肆意妄为,敢责打国公夫人!
“陈公公的意思,本主还罚不了她了?”
陈德海心底啧一声,这江常在怎的如此没眼色,他都说得如此直白,竟还去问。他讪笑道:“常在主子虽是才人主子嫡姐,可这位份毕竟没才人主子高,在宫里还是要讲究宫里的规矩。”
江晚吟气得发抖,宫里什么规矩,这贱人都欺负到她头上了,她还怀着身孕,皇上就如此偏帮于这个贱人?
婉芙瞧着江晚吟时白时青的脸色,弯起唇角,微微一笑,叫千黛扶着,慢慢站起身,轻飘飘道:“时候不早了,姐姐怀着龙嗣,可要回去好好歇着,免得气坏了身子,又是妹妹的不是。”
江晚吟简直被她气得发狂,陈德海听着泠才人甚是嚣张的语气,低头装死。笑话,他本就是奉皇上旨意偏帮于泠才人,江常在人好好的,受几句不痛不痒的挤兑,关他什么事。
……
送走了泠才人,陈德海回了乾坤宫复命。
乾坤宫的灯还在掌着,陈德海一五一十说了这一路遇到的主子,以及咸福宫门前的事。
“她没仗着朕的势嚣张?”李玄胤冷冷看了陈德海一眼,吓得陈德海差点跪下来,皇上果然了解泠才人,他确实将泠才人那些话略去了。
陈德海低着头,“皇上圣明,泠才人是对江常在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挤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