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谁听了,都是要嫉妒。这后宫之争,瞧着是争权势,争龙裔,说白了还不是争皇上的宠爱。三年一选秀,花儿似的女子一茬一茬地进宫,女子容颜本就短暂,而今就这般白白逝去,却连圣宠都未得着几回,愈想愈气,对泠才人也愈发嫉恨。
只恨那水还不够冷,没让泠才人永远沉在湖底。
……
千黛煎好了药,端进来,要为婉芙上敷。
帷幔一重拨开,婉芙瞄了眼坐在床榻边的皇上,轻拉了下男人的衣袖,小嘴撇着,“皇上,嫔妾要敷药了。”
李玄胤反握住那只柔荑,让她莫要乱动,凉凉看她,“怎么,还要朕给你上药?”
“嫔妾可没有那个意思!”婉芙大吃一惊,连忙摆头,且不说她怎敢支使皇上干种事,就是那敷药的地方,要除去亵裤,实在令她羞耻。这青//天//白//日的,即便两人又那层关系在,倒底不一样。
婉芙连连摇头,眼似铜铃,眸子又惊又诧,雪亮无辜。
李玄胤没忍住,捏了把她的脸蛋。
他本也没想给她敷,他是君王,总不能一直做那些奴才做的事。更何况,见她这样,他倒怕自己忍不住对她做些什么。
遂站起身,拂袖出了殿外。
就着尚且温热的药草,敷到婉芙的小腹,顿时驱走寒凉,舒服得婉芙直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