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驾到了启祥宫,赵妃梳好妆容前去接驾,浮翠流丹,聘婷袅袅,无人可比这奢侈华美。
“臣妾给皇上请安。”赵妃屈下膝,一双眸却看是看向男人,似有羞赧。
李玄胤扶她起身,二人入了内殿。
“皇上今日是得空,不宿在那泠嫔屋里,倒来臣妾这了。”赵妃为人张扬跋扈,在皇上这却是用足了小性子。
陈德海在一旁埋头侍奉,听着这话有点耳熟。像是泠才人才说得出口。这般琢磨起来,发觉泠嫔倒是与宁贵妃颇为相像。
不同的是,泠嫔说话全无顾忌,想到什么说什么,往深了说,就是皇上喜欢听什么就说什么。赵妃不同,倒底是家世有异,赵妃在外张扬惯了,到了皇上这,也要比泠嫔多一重骄横,脾性太硬,少了点软和。
也不知这两性子,皇上更喜欢哪个。
陈德海在心里瞎琢磨,不敢表现在面上。
李玄胤接过赵妃递来的茶水,是上好的千山针叶,后宫也就只她宫里会有,他抿下一口,将杯盏放到案上,摩挲两下拇指的白玉扳指,眼神漫不经心,“幽禁多日,委屈你了。”
赵妃一怔,看了皇上一眼,红唇启开,“皇上罚臣妾自有皇上的缘由,臣妾不委屈。”
李玄胤淡淡看她,“泠嫔与江贵嫔争执那日,朕罚了泠才人抄清心经。”
“你可愿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