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胤睨向跪地的稳婆,震怒沉声:“朕要你们务必保住应嫔,否则格杀勿论!”
稳婆吓得登时三魂没了七魄,双腿一软,险些跌坐在地,也不明白,应嫔主子有孕时,她分明处处提点,日日摸肚,生怕胎位不正,生产艰难,怎会改成了今日这样。
她战战惶惶跑回内殿,求菩萨保佑,定要让应嫔平安生产。
李玄胤合上眼,脸色比十冬腊月的霜雪还要寒冷。
殿内又一次沉寂下来,皇后目光扫过跪在后面的赵太医,又掠过赵妃,微不可查地轻提了下唇角。
……
小半刻钟后,陈德海带了启祥宫伺候的宫人进殿。
赵太医细眯起眼,凭着记忆辨认,一直到最后一个,依旧没能认出。他再次辨认一个来回,结果依然如此。
赵妃见此,抓住一线机会,急快道:“皇上,不是臣妾宫里的人。定是有人假臣妾名义,污蔑于臣妾!臣妾伺候皇上多年,虽有心要子嗣,可从未做过逾矩之事,臣妾清楚规矩,臣妾再糊涂,也不会假孕争宠,混淆龙嗣!臣妾请皇上明鉴!”
楚宝林早就嫉恨赵妃,也不吝惜再次补刀,“这可是怪事了,既然赵妃娘娘从未交代过这些,启祥宫也没有传话的宫人,那是谁假传赵妃娘娘的话,还能把这出戏做的这么久,让赵妃娘娘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