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朕该如何责罚你,才能让你管好这个后宫?”
李玄胤想起以往种种,她身处后宫,怎会对那些事没有洞察。不去管,无非就是不想让那些人威胁到靖儿嫡长子的地位!
“朕给你这个位子,但你连善待朕的其他子嗣这一件小事都做不到,如今又利用靖儿诬陷泠妃。朕,还该留你继续坐在这里么?”
皇后身子一晃,她抬起头,苦笑地看向男人,“皇上认为,是臣妾故意让靖儿落水,以此来重伤泠妃?”
李玄胤只平静地看着她,“是与不是,你心里清楚。”
是吗?她听到靖儿要去揽月湖写画,并未拦着,也没有跟去,不就是默认了此事。
皇后脸色惨白,她竟分辨不清,自己有没有这个意思。她那么爱靖儿,恨不得倾尽一切为了靖儿,怎会去害他!
“不是这样的……”皇后闭了闭眼,“臣妾有错,臣妾认罚,可皇上一日不降罪臣妾,臣妾就一日使这中宫的皇后。泠妃无视宫规,在臣妾宫里掌嘴臣妾的奴才,这般目中无人,不敬上位,是否也有罪?”
“泠妃与外男牵扯不清,至今没有说法,皇上是否也该责罚她呢?”
李玄胤脸有怒容,“泠妃的事,朕自会处理。”
皇后冷笑,“皇上如何处理?是晾着她,不让她侍寝一日?两日?还是三日?”她流着泪,食指指着自己心窝,“皇上知道臣妾有多久没有侍奉您了吗?整整四年六个月二十四天。您还当臣妾是您的发妻么!”
李玄胤倏然捏紧扳指,“够了!”他抬手打下一个瓷盏,“你若做好了朕的发妻,后宫皇子怎会接连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