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许很快便应了声,顺势握住她的手,问:“怎么了?”
沈莓摇摇头,嘟囔道:“我不困……只是有点累……躺躺就好了。”
“嗯,那我陪皎皎说说话。”
严许在床边坐下,尽管如今他再在这儿已经有些于礼不合,但现在也顾不得许多了。
王大夫来得很快,等到了屋子里一看见沈莓,回忆马上涌来。
“是沈姑娘啊。”
他摸着胡子,看见坐在床边的严许好像也不惊讶,提着药箱上前问道:“是伤着哪了?”
沈莓还记得这个大夫,当初她从假山上跌下来,就是王大夫替她缝的针,后来又断断续续给她看过好几回,直到她的脚痊愈。
现在连疤都未留。
“王大夫,”沈莓坐在床上,乖巧地伸出了手,“是手伤了。”
她手腕上深深浅浅的伤痕流出的血都已经干了,现在伤口倒是也不渗血了,只是看着吓人。
王大夫经验老道,只一眼便说:“一点皮外伤,上了药很快就能好了,莫要沾水就是。”
说着便打开药箱开始利落地替沈莓清理伤口。
沾上药水时突然一下细密的刺痛让沈莓轻轻吸了口气,但她怕王大夫觉得自己娇气,很快忍住了。
可严许却看了眼王大夫:“大夫,麻烦轻些。”
王大夫手一顿,瞬间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