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儿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谁能想到呢,早些年在京中久负盛名的严公子,现在竟成了个日日翻墙的“小贼”。
严许说完这句,当真没继续往前与陶真儿陆博恒一起,而是走进沈府旁边的小巷,看来是准备说做就做了。
陆博恒轻咳一声:“咳咳,真儿,我们就不要围观他翻墙了,怪没眼看的,快回去吧。”
于是两人也偷笑着走了。
沈府的院子里,沈莓前脚刚走进去,一抬眼便看到严许已经坐在亭子里了。
她倏地便被逗笑了。
“刚刚我在外头还与你道别了呢,结果哥哥比我还先进院子呀。”
严许闻言,起身随小姑娘一同往屋里走,眉眼含笑:“之前原本是打算把真儿送回去了再来,但陆博恒偏要跟着,便索性让他与真儿单独走了。”
正在美滋滋与陶真儿边走边聊的陆博恒突然一个大喷嚏,愣了。
怎么的,人姑娘都没着凉我还着凉了?
那多没面子啊!
并不知道自己的一句甩锅已经让陆博恒背上身娇体弱之名的严许已经与小姑娘一同进了屋,陪着她一起烤着炭火守夜。
春华泡了茶拿了点心来,沈莓又挑了书来看,一边看一边就书里的奇闻逸事跟严许絮絮说话。
炭火很暖,茶点也香,屋子里时不时有浅浅的说话声,这个除夕夜到现在好似回归了安静宁和,在一片暖意中静谧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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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莓没能守到最后,在后半夜时忍不住趴在桌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