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尘安没有听懂这话,她懵懂地接过了一匣子银子,沉得她手臂都抬不起来。
刘福全道:“这都是陛下私库的银子。”
他朝时尘安眨了眨眼,时尘安抱着匣子哭笑不得。
刘福全没吃茶就走了,其余的那些赏赐都是由小太监分过去的,时尘安抱着匣子回房间里安置完,再出来时,就见几个宫人围起来在说这事,看到她来,都散开,毕恭毕敬地站好。
时尘安随口问了句:“在聊什么?”
其中一个从前巴结桃月最狠,如今看到时尘安与桃月彻底割席,桃月一直自诩在陛下面前立了一功,现下也不过得到一对素银簪子,让她更是有了危机感,因此时尘安一问,她就竹筒倒豆子似地都说了。
时尘安道:“陛下只给了桃月她们每人一对素银簪子吗?”
她可是收到整整一匣子的银锭子啊!
她也就只比桃月她们多写了一篇文章,这赏赐的差距也过于悬殊了。
宫人道:“她也就签了个名,还能得一对素银簪子,已经是白捡便宜了。”
她说这话时,桃月正巧从自己的屋子里出来,一听这话头,就知道在说自己,她又折身回去了,把门摔上。
宫人大声道:“原本就是如此,她要不是知道这事能得好,不然才不会去做,她都得了便宜还卖什么乖,难道她是对陛下有意见,觉得陛下赏罚不够分明吗?”
桃月在屋里听到这话,被这盖下的高帽唬了一跳,忙冲出来:“溪月,你扣什么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