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全却道:“不会。”
小郑:“啊?”语气里是浓浓得不可思议。
刘福全道:“你需知陛下只是在时尘安身上寻个慰藉,天下女人那么多,时尘安唯一能胜过她们的就是不沾铜臭气的干净,若她真做了常在,就是泯然众人矣,陛下哪里会记得她。”
小郑还是听不明白。
刘福全道:“你没做过男人,你不知道,男人就是如此,意气奋发时,喜欢的女子总是泼辣难掌控的,而等他垂垂老矣,野心不在时,又偏爱温柔淑良的女子。女人,不过是男人人生里的一种折射而已。”
小郑呆愣愣地听完,道:“也不知道时尘安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她过惯了好日子,若有一日陛下弃了她,她还能承受得住吗?”
刘福全道:“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你记着,我们的主子只有陛下1銥誮。”
又过了一个时辰,文渊阁的门终于开了,大臣们鱼贯而出,脸色难堪得可怕,更有甚者,脚步虚浮,跨门槛时差点摔倒,还是刘福全手疾眼快扶了一把。
往日威风凛凛的三品大臣如今却胆怯得不知所措,连声道谢都说得含糊不清,刘福全回头望去,隔着幕帘,皇帝如渊薮耸立的身影清晰可见。
刘福全微微叹气。
今夜无端起风雨,这长安城终于要在皇帝手里彻底变天了。
是夜,皇帝下令活剥王进寒、户部尚书、兖州刺史的皮,并以稻草填充之,将新做的稻草人悬挂至长安城门之上,警告天下文武百官。